随便吧

你知道江米条吗

【席泉】春天啊,春天①

*=父母爱情




“小袁,你就去吧。”袁阿姨坐到他的床边,拉着他的柔声地劝:“是妈不好,是妈欠你的。”

“妈,”袁广泉挣开妈妈的手,侧过身子看向另一边的地面不情不愿地开口:“你不用这样,说白了都是唱歌的,凭什么咱就得低三下四的!好像求着他什么一样。”

“广泉,”袁阿姨看着他半边背影,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停了停又收回来,落在半新不旧的床上摸了摸有些褪色的丝绸床单,很是无奈地张口:“你也知道如今不比以往了,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让你回来。我知道你不服气,可院长都亲自替他来说了。”她揽上袁广泉的肩靠过去,低低地叹气,又摸着他发尾,像安抚一只焦躁的小猫。

袁广泉气鼓鼓地低着头不说话,肩上突然少了压力,余光瞟到妈妈沉默地站起来塌着肩走出房间。“我去。”他看见妈妈停在门口讶异地回头,咬了咬牙赌气一般地说:“我去。”



“我看现在都时兴这个,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喝。”袁广泉看着对面的人笑着解释,自己也扯出个勉强算得上笑的笑就匆匆低头,借着喝咖啡掩饰自己难看的脸色。

像只狗熊一样,袁广泉偷偷在心里吐槽,忽然想起来有一年冬天在郊区看见的棕熊。还真的有些像,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,又不敢笑出来,憋着轻轻咳嗽了两声。

张英席看他咳得脸红仍然捂着嘴不出声,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袁广泉低着头在桌上摸着了餐巾,捂住嘴又咳了两声才停,接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润嗓子。“这个,”张英席指指杯子试探着问:“还行吧?”袁广泉只能笑一笑说挺好,挺好。

好什么呀,他想,咖啡有什么好喝的,加了那么多糖也又苦又酸,还不如去吃碗杏仁酪。

“听说你是从苏联回来的?”张英席试图在沉默里挑起话题,老这么干坐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。

袁广泉听了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,想说他装什么蒜啊,这种事还用听说,不是早就一点不落地打听干净了吗。张英席也不知道袁广泉是这么想的,不然肯定要大呼冤枉;他可是什么都没打听,问了问他是哪家的就厚着脸皮托人给约出来见面了。

当然也不知道托的人是怎么给约出来的。

袁广泉心里不屑,面子还是给足了张英席。“是,十几岁去了苏联,呆了几年刚回来不久。”

“啊,”张英席没想到他就只说这几句,只能干巴巴地说:“那挺好,挺好。”也不知道到底好在哪。

袁广泉到底是刚从学校出来还像个学生一样,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,笑着问他:“您说说哪儿好了?”

是啊,哪儿好了?张英席心说这我上哪知道去,我又没去过苏联。"Здравствуйте."还没等他想出来答案自己送上门来了,团里的苏联专家也进了这家店,远远看到张英席就过来跟他打招呼。

张英席只会个你好再见,捋直了舌头说"Здравствуйте."听得袁广泉没忍住扑哧一笑,笑得张英席红了脸,幸好肤色黑些看不太出来;只是难为他强装镇定,还跟没事人一样说:“是挺好啊,你在苏联上了这么多年学,俄语肯定说得好。”

“要不然你教我俄语吧?”张英席惯会就坡下驴,突然想到这个办法。“怎么样,袁老师?”袁广泉还没答应,张英席就一口一个老师的叫开了。

袁广泉不自觉地撅着嘴想怎么回绝他,虽然他不讨厌张英席,可也不太想和他套近乎;张英席看他又是皱眉又是撅嘴,干脆说要给他课时费好让这个理由看起来更冠冕堂皇些。

“哎呀我不是,”袁广泉听他说出这话又气又急:“不是因为钱的事!”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张英席盯着他半开玩笑地发问:“唉,还是你觉得教我委屈了?”

袁广泉猛地抬头看他表情似笑非笑的,又不能说我就是不想教你这种话,只能跟自己生气。“我教就是了,但我可教得不好,”袁广泉撅着嘴闷闷地答应张英席:“你也不准给我钱。”

“好说,好说。”张英席笑得见牙不见眼,袁广泉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,盯着桌布在心里骂:还真是跟熊一样。




 




*我想开了 要嗑就嗑不认识 房子永远不会塌 别人爱怎么舞怎么舞 与我无瓜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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