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吧

你知道江米条吗

【棋佳】他们分明有染

*我瞎编的



龚子棋在后台看马佳唱歌,抑制不住地咧着嘴笑,露出两排大白牙和可爱过头的酒窝。

马佳今天穿的西装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下面观众:没错!我们俩有染。从肩膀开始延伸到胳膊,在灯光下张开双手就是一对华丽闪耀的翅膀,一对属于雄鹰的翅膀。

去年,不对,应该是前年了,龚子棋看着聚光灯下的马佳又想起梅溪湖。

龚子棋才23岁,却像个老头子一样时常回忆他和马佳“同居”的日子,共同居住在一个房间的同居;尽管也偶尔有些睡觉以外的活动,但大体还是积极向上的。比如一起健身,一起打球,一起练声:龚子棋的男高梦想不灭。

他们一起看过许多个灯火阑珊的梅溪湖,也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一起挤在人堆里看烟火。他们熟悉长沙的日夜,也熟悉对方的每一块肌肉。

和龚子棋不同,马佳的肌肉大多归功于球场,是一球一球砸出来的结实。就这样一个打起球来不要命唱起歌来也不要命的人,在迎接爱的路上却过分小心和迟钝。

爱神抱着花束敲门,马佳却提着篮球裤衩从仔细扎好的粉色包装纸里掏出一颗篮球,揽着爱神去球场——那个经过长沙八月正午阳光暴晒的球场,踩上去鞋底和塑胶快要融为一体的球场。

龚子棋从梦中惊醒,发觉自己手里并没有花,松了口气;但马佳的确正在蹦着往身上套球衣,并朝着发呆的龚子棋头上扔了套球衣:“快点快点,一会儿迟到了!”

龚子棋也只能认命地穿上衣服,十二分高兴的去接受阳光的洗礼。

每个人都喜欢阳光,但没有人能占有阳光。它只是恰巧经过你所站立的地方,无论你在不在,结果都是这样。除非你足够幸运。

龚子棋就是那个拿到中奖号码的人,当然有黑幕。

马佳长了一张能喝一斤半红星的脸,却只能喝一杯半——啤的。龚子棋也没想到马佳口中的红星是喜力,虽然也带颗星就是了;他对天发誓那天没有丝毫挑衅的意思,谁能想到一个土匪他不会喝酒啊!

“哎!龚子棋!”马佳把玻璃杯往桌上一砸,眼神清明,“你喜欢我吗。”毫无疑问这是个肯定句。龚子棋拿到嘴边的串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,张着嘴看马佳面前的空杯。“喜不喜欢!”他被这记猝不及防的直球扣得晕头转向,只顾得上点头。

“那你现在追我。”龚子棋大脑宕机,睁大眼睛看着满脸通红的马佳,紧张地舔舔嘴唇准备再确认一遍。马佳没给他这个机会,“追不追!”龚子棋放下肉串擦擦手忙不迭地点头,“追追追。”

“那我数123,就开始。”

龚子棋愣住了,怎么现在追人要这么正式的开始吗?

马佳站起来,龚子棋也跟着站起来,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马佳要站起来,但跟他保持一致总不会出错,吧?

“一,二,三!”龚子棋看着马佳一阵风似的不见了,“三”跟在他身后飘向门外。“我*!”龚子棋摸了摸口袋发现没带现金,赶忙跑到收银台转了300块钱撒腿就跑,也不管老板在后面喊他给多了。

龚子棋终于在三公里以外追上了马佳,他扶着大腿喘粗气,“马佳你有病吧!怎么不跑了?跑啊!”“到地儿了我跑什么?赶紧开门,我没带房卡。”马佳靠墙抱着胳膊看龚子棋弯着腰呼哧呼哧喘气催他开门。

“马佳你行,玩我是吧?”龚子棋坐在沙发上平复好心情以及呼吸准备跟马佳算账,却发现始作俑者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
*!龚子棋又骂了句,走过去把马佳翻个面,动作太大被马佳嘟囔着蹬了一脚。

第二天当事人之一矢口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,并在床上和试图证明事情真实性的当事人之二扭打在一起。

“马佳!你家红星是他妈啤酒啊!”“那喜力瓶儿上不就是有个红星吗!”马佳被龚子棋面对面按在床上,“龚子棋你他妈给我下去!”

当事人之二或许本着说都说了,不坐实总感觉吃亏了的心态,看着马佳因为打闹飘红的脸和水涟涟的眼睛,像跳水一样扎个猛子下去,亲上当事人之一。

总之,龚子棋还能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听马佳唱歌,足够证明马佳对他爱得深沉。

龚子棋不错目光看着马佳唱歌,看着马佳插科打诨,看着马佳走下舞台走向他。

“你亲我一口。”龚子棋拉住马佳,抠着袖子上的翅膀,被马佳把手拍下去:“你再给抠坏了!龚子棋你给我老实点儿啊。”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龚子棋笑得傻乎乎的想刚才马佳唱歌时的神情,和自己简直一模一样。

“mua”马佳抬手给了龚子棋一个飞吻,“行了吧?”“不要飞的,再说你也太小气了,前几天你给萧敬腾飞了一串,到我这就剩一个了!”龚子棋到底比马佳小了几岁,偶尔就显露出孩子心性,这会儿非拽着马佳讨个吻。

马佳被缠得没办法,四下里看看,趁着没有工作人员捧着龚子棋的脸认真亲一口,又恐吓他:“再磨叽我就揍你。”

龚子棋摆弄着马佳的手指笑得开心,像得到糖果的小孩,说出的话却让马佳后悔刚才没揍他一顿。“马佳你腰不疼了?”




*“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”这句抬头的神情简直和龚子棋一模一样!一模一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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